马勇x余世存x许宏:中国古今之变
一、中国古今之变的思考
新文化运动是否是对中国自身传统的一次断裂?中国历史的第三次大变革究竟是什么?变革的目标是什么?我们该怎么看待“古今之变”?我们自己的文明在外来文明冲击之下,该如何安身立命?

而在中西的碰撞之中,发生了所谓“古今之变”。到今天,许多学者仍然认为,中国是一个没有完成“古今之变”的国家,一只脚在古代,一只脚在现代。那么,“古今之变”我们到底完成了多少?在外来文明冲击之下,我们该如何安身立命?中国到底是谁?
二、五四新文化运动:传统与创新的碰撞
余世存认为,这是一个特别重要的“学术公案”。作为儒家最正统的一位学者,钱穆在晚年承认了五四新文化运动仍然是儒家文化的一个流派,或者说,他想把五四纳入自家的文化。这就好像五四新文化运动,虽然是中国文化离家出走的叛逆之子,但经过了多年,这个儿子还是自家的。
由此,我们也可以理解五四以来的激进主义,像王韬、严复等人讨论的近代转型的中国伦理价值转型。他们当时有很多困惑。当中国社会真的全部完成了向工业化转型,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碰撞,他们的问题也许就都能解决了。
三、农业文明与工业文明的冲突
中国农业文明的状态是熟人社会,这就是为什么在古典中国的社会形态中,法制不健全,而伦理的观念特别健全。只有建设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工业社会,我们才能脱离熟人社会。人们在一个陌生状态下,才有一个起码的规则自觉,完成工业化转型,我们才可以说与世界同步。
这样的好处是,通过说文解字,我们可以建立历史与当下之间的纽带和桥梁,从而能够识辨甲骨文等古代文字。弊端是中国的考古融入了太多的民族情感因素,甚至是民族信仰等问题。然而,在面对科学理性之时,中国考古应该如何处理这些问题呢?至今,仍是缠绕不清的问题所在。
四、历史变革的时间尺度
马勇则回顾了中国历史上的几次大变革。殷周变革,是要解决中国社会的组织方式,从原来混沌的组织方式,过渡到一个伦理架构的组织方式。在殷周之后,每个人都有姓。有了姓之后,就有了儒家伦理的道德规范,五服之内不能通婚。这使中国的社会组织方式有了一个基本的章法。
看待历史的变革,需要时间的尺度
五、五四新文化运动:并非传统的断裂,恰恰是传统的再现
余世存认为,五四不是断裂的。我们往前追溯,可以回溯到谭嗣同和梁启超;再往前追溯,就到龚自珍。这与“冲击—回应”模式的解释框架有所不同,龚自珍恰恰反映了这一切是自家文化水到渠成的结果,五四的变革是中国文化自身的一个结果。
就像龚自珍当年在己亥年去扬州找当官的朋友蹭吃蹭喝要钱时,他也感受到,虽然扬州非常繁华、富丽,但他知道这种文化、生活已经走到了末路。他的感觉很敏锐。在他的《己亥六月重过扬州记》那篇文章里面,他很明确地说,从四时的变化来看,这个时候还只是初秋。
六、中国文明的未来走向
余世存认为,五四有可能是中国人贡献给世界文明的一个节日。从五四到现在,我们历经了四到五个世代,而世代是看待历史一个很有意思的角度。研究春秋的学者都知道,有所谓的所见世、所闻世还有传闻世,而对那个世代发生的事,大家都有自己的看法。
因此,我们现在思考的所有问题,都是中西交流碰撞的问题,几乎没有例外。考古学跟这问题是密切相关的。科学理性进来后,冲击了我们对三皇五帝、笃信不移的历史传承问题。我们就会思考,我们的历史有很多地方是建构的。在这种情况下,如胡适先生,把东周以上历史重新梳理,但中国历史的根就没有了。
未来,随着技术的进步,电商与自媒体将更加注重用户体验与内容创新,从业者可以通过实际体验来验证这一趋势。欢迎大家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经验,看看是否与我们的预测一致。
欢迎分享,转载请注明来源:小川电商